之后她回到客厅。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“反正你得去。”符媛儿眼里浮现一丝神秘的笑意，“一定会有意外发现。”

她张了张嘴，最终还是没说。再看旁边两个抽屉，也都是空的。

有些事情，说不了那么明显，但就是那么回事。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“我……我买了保险，想让保险公司理赔，没毛病吧。”孙瑜回答。“咳咳！咳咳！”

话说间，白唐等人走了出来。保安打了一个电话，打完电话后神色不禁有些犹豫，“程先生说……他现在有事，不方便会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