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异常，是穆司爵偶尔会走神，没有人知道他走神的时候在想什么，又或者……是在想谁。

郁闷中，萧芸芸解决了一笼小笼包，把竹笼往旁边一推，又把白粥和小菜端到面前，接着吃。

他更担心的，其实是许佑宁。

苏韵锦忍不住笑出声来：“不离开你的视线，你能代替我把孩子生了啊？”

他走出去，踏着灯光停在许佑宁的房门前，站了片刻，扫描掌纹推开门，悄无声息的走进去。

他极力压抑了许久的某些东西，就这么从身体深处被勾了出来，以摧枯拉朽之势侵占他的理智。

“不想。”沈越川几乎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，直言道，“既然他们可以把我抛在街边，就说明我对他们来说不重要。我已经过了需要父母的年龄了，哪怕他们出现在我面前，我们也只是陌生人。”

但是，心底的熊熊怒火是怎么也忍不住了。

“支持芸芸学医。”沈越川说，“这是她的梦想。”

“谢谢。”沈越川递给师傅一根烟，上半身趴在车窗上，一只手越过窗框伸进车里，“你下来，我们聊聊。”

这时，沈越川从身后追上萧芸芸：“有个问题要问你。”

“……”阿光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
沈越川没有碰咖啡，而是直接开口：“阿姨，你在电话里说，有事情要跟我说？”

“那个圈子里，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样。”江烨淡淡的笑着，“也有努力学习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。”
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就这个意思。”

萧芸芸不用猜都知道沈越川在想什么，咬了咬牙，习惯性的向沈越川动脚，却被沈越川按住了。

家庭教师暑假补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