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最终，苏韵锦只说了一句：“我回酒店了，你开车小心一点。”萧芸芸盯着沈越川的伤口，一阵心慌。

表面上，她看起来漫不经心，实际上，她的目光没有放过地下二层的任何一个角落。沈越川看了看时间，居然快要十点了，又看了看通话记录，N个未接来电挂在屏幕上。

苏韵锦换了一件轻便的礼服，安顿好女性朋友们，折腾了一通下来，累得够戗。这时，搞定了外面一帮女孩的沈越川走进来：“时间差不多了，下去吧。”

尾音刚落，许佑宁就挂断了电话，没人听见她远在A市的哭声……许佑宁不假思索，狠狠的“啐”了一声：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让我留下来，答应放我一条生路，但你的条件是我要背叛康瑞城，把我所知道的关于康瑞城的一切都告诉你，对吗？”

如果她的直觉是对的，那么这一叠资料上打印的，就是她素未谋面的哥哥二十几年来的人生。相比刚才那句突如其来的“你觉得越川这个人怎么样”，这个问题对萧芸芸的冲击力更大。

“……”被一语中的，萧芸芸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，连肩膀都塌了下来。“你可是沈越川，随随便便就能找到很多人愿意帮你换药的人。”萧芸芸摇摇头，“可是，沈越川，我最恨别人玩弄我。所以，以后麻烦你尽量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