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严妍一愣，这什么意思？

“你听错了！”阿斯忽然大声说，“我们的意思是，袁子欣这叫报应！”

“贾小姐会不会知道些什么？”严妍猜测。

他猛地将程申儿一推，大步走了出去。

程俊来有点心虚，本来他找好另一个买主，但约好交易的那天，对方却迟迟没有出现。

暗汗，她们一拨接一拨的，都是商量好的吧，开场都是这三个问题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怎么回事？十分钟前我还看到他们在客厅……”杨婶很疑惑，她也拿出电话，却发现手机没了信号。

可明明前一晚，他还跟她……

严妍在房间里坐不住，她走出房间，只见隔壁房间已经拉上了警戒线。

她得问问管这个片区的警员，怎么没人管这个事。

严妍心头一凛。

但程申儿不想知道。

说完，女人快步离去，多看一眼白唐都未曾。

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白唐看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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