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齐……”
许佑宁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走啦,你们喝酒。”
“无能为力。”程木樱回答。
当年他的薄情,她是领教过的。
“什么都不必说了,”莱昂大手一挥,“我们这里庙小,容不了你这尊神仙,你以后不要来了,从此以后你再是学校的一份子!”
腾一头疼:“我也想这么认为,可司总这样做,就是突发奇想,根本没跟我们商量过啊。”
她又喝下半瓶水。
那些为他让道的,都是学校里的学员,也算是他的手下。
越是懂事的孩子,越是让人心疼。
腾一耸肩:“谁敢不听老婆的话。”
他本不用亲自过去,但放心不下,所以腾一带人从电梯上19楼的时候,他从楼梯上去。
酒吧包厢里,莱昂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对峙。
后视镜里多了一个人。
“所有的爸爸妈妈都是这么想的。如果我哭了,我难过,妈妈就会和我一样难过。”
走进去,满室的檀香,满目的清雅。
她比以前瘦了很多,虽然漂亮的五官更加突出,但每一根线条都是痛苦磨砺出来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