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不想一早起来就遭遇不测，拍了拍穆司爵的胸口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是一个人，还是一个长得挺帅的人！”

生为康瑞城的儿子，沐沐注定要承受一些超出年龄的东西。

“没错。”许佑宁把穆司爵的原话告诉康瑞城，“穆司爵说，那确实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，就在他身上。”

苏简安边打开电脑边回答许佑宁的问题：“我们也有事情，而且事情不比薄言和司爵他们的少。”

回到病房，萧芸芸注意到许佑宁脸红了，好奇地端详着许佑宁：“你去做个检查，脸红什么啊？难道是穆老大帮你做检查的？”

穆司爵看了几个手下一眼，命令道：“你们也出去。”

苏简安说：“再过几天，沐沐就要回去了。以后……我们应该再也不会见面了吧，我想让他在这里有个快乐的结束。”

再加上苏简安住在山顶不便，唐玉兰就负责起了给沈越川送饭的重任。

“问吧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如果是那种不能的回答，放心，我不会回答你的。”

“……”过了很久，苏简安才艰涩地挤出一句，“Henry，手术的成功率……具体有多少？”

沐沐点点头：“我也想睡觉。”

穆司爵说，“我觉得我可以……学一下。”

穆司爵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：“‘小穆司爵’不是我一个人能培养出来的。”

到了外面，小相宜稚嫩的哭声传入书房，陆薄言推开门走出来：“相宜怎么了？”

沐沐跑过去看了看，“哇”了一声，又跑回来：“周奶奶，你们的床好大，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睡吗？”

穆司爵记得，这是康瑞城儿子的小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