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，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，“这位是我的秘书，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，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司俊风当然知道，只没想到她会这样直白的说出来。

“丫头，坐吧，”司爷爷微笑着点头，“想喝点什么？”他询问过保洁具体情况了，警局早8点上班，保洁是7点到岗，先打扫外围卫生。

“这件事你不用管了。”他放下电话，沉沉的闭上双眼，只感觉到疲惫。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他双臂圈住她：“一起吃。”她顶着一头火红色的长发，穿了一件蓝色的羽绒服，但里面却裹着一套病号服，她就是仍在医院养伤的纪露露。

申儿成为笑柄。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贴心的给她递上纸巾，“擦擦汗。”

莫小沫一愣：“哦，只是这样吗……”“我就有话直说了，”祁雪纯看着司爷爷，“玉老虎没人偷走，这是您故意设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