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更稀奇的呢,”傅延说道:“有人让老婆在等,自己却去见小情人。”
她有些不好意思,“倒是我,因为工作的关系,爽约好几次了。”
她有些迟疑,目光往前排看去。
他转头对经理说:“我太太生病了,有些记忆不完整了,当天的情景你们可不可以多说一点?”
“云楼,知道你的弱点是什么吗?”祁雪纯挑眉,“你最大的弱点就是不会撒谎,一撒谎就结巴。”
他同意父母的安排,愿意和谌子心继续交往,也想回家里的公司好好上班。
半个月后,祁雪纯出院了。
傅延觉得她身体底子的确不错,那个她,从频繁犯头疼开始,就整天脸色苍白,肉眼可见的一天天消瘦下去……
她不信:“你还能找不到我?”
祁雪纯正想说,要不要她陪他一起去打招呼。
“谁让我有老公呢,是不是,老公~”祁雪纯冲他弯唇。
他愣了愣,随即反应过来,怒声质问:“祁雪纯,说一套做一套很好玩是不是!耍我很好玩吗!”
以治疗的痛苦为代价,苟延残喘的活着,究竟是对,还是不对?
听说三天前酒吧里来了一个跳舞的,身材谈不上多好,但舞姿特别撩人……什么小野猫兔女郎都没法形容,可能叫“绝世尤物”最贴切!
她说的对祁雪纯来说,的确是超纲了。
完全是一副不想与人交流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