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她该醒过来了。“我没什么存款，”符媛儿抿唇，记者能有多少薪水，“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，再卖掉信托基金……”

“不用谢我，不赖账就行，”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，“翻倍偿还也行。”符媛儿心里有了想法，但还没下定决心，她先问道：“严妍是怎么拿到这份录音的？”

如果爷爷转手给她，或者赠与，那都是可以的，还免去一笔服务费。符媛儿将事情整个儿的简述了一遍。

慕容珏淡淡一笑，“你们关系处得好，我很高兴。但程家有家规，如果我厚此薄彼，对程家其他晚辈不好交代，希望你不要让我难做。”符妈妈听完，流下了泪水。

这个人目光呆滞，心神怔忪，憔悴得不成样子。他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又开始痛起来。

可是，当他手掌触碰她温润的肌肤，他竟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。之前她还在想，当她把戒指代替符媛儿还给程子同的时候，他会不会用眼神杀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