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不搭理,在妈妈来之前,她不想和子吟说半句话。 这时天色将暮,她回头往来时路看去,已不见了程子同的身影。
开心是因为可以亲近他,而迷茫,则是想象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。 听她继续说道:“我早弄明白于老板的意思了,所以给报社管理层发了一个共享文件,将于老板这十六次的批注意见放在文件里。我相信报社各部门都已经领会于老板的意思,以后每篇稿子没有您返璞归真的十六次批注,不会再有一篇稿子敢发出来见人。”
“怎么,你怕我偷懒啊?” 话到一半他骤然停下,这才意识到自己泄露了心底秘密。
“那你和于翎飞呢,是不是准备结婚?”她忽略心头的失落,继续直接追问。 “想知道吗,哼。”于翎飞冷笑一声,忽然从天台边缘跳了下去。
于翎飞脸色一僵,顿时涨红。 又说:“一个女人能这么听男人的话,一般只有两种可能,第一男人是女人的上司,第二,男人是女人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