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今天的日程上本来安排了工作,但因为放心不下苏简安,他把所有不能遥控处理的事情统统丢给了沈越川。
两人四唇相触过,但上一次穆司爵是为了给许佑宁做人工呼吸,来不及体会她的滋味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忍不住问:“你开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的?”
车子暂时被扣了,许佑宁拦了辆出租车,一上车就歪着头睡觉。
印象中,沈越川永远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说话的语气带着一股标志性风流的轻佻,但此刻,他凝重冷肃的告诉她,穆司爵受伤了。
他刚刚做过什么,不言而喻。
“没有,警察说要保护现场,不让任何人进来。”孙阿姨察觉许佑宁的神情不对劲,问道,“佑宁,你在想什么?你不打算走吗?”
“……”
鬼使神差的,沈越川伸出手,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:“别傻了,手术失败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别怕。”陆薄言的声音里有一股安抚的力量,“我们的人就在附近。”
实习这么久,萧芸芸和好几个实习生观看了不下三十台手术,也见过失败的案例,但病人顷刻间辞世却是前所未有,而且她也不再是隔着一层玻璃远远观望,她当时就在手术室里,可是身为医生的她无能为力。
……
就这样近乎贪恋的看了穆司爵三个小时,许佑宁才把他叫醒。
对现在的她来说,穆司爵的感情就像没有经济能力时的奢侈品,是只能默默在心里幻想的。拥有,是遥不可及的远古神话。
快要睡着的时候,突然感觉车子停了下来,然后是穆司爵的声音:“许佑宁,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