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活了二十几年,有过两次用尽全力的奔跑。 苏简安不打算久坐,没必要包场,但她没有拦着陆薄言她已经猜到什么了。
萧芸芸有些“意外”,犹犹豫豫的问:“这样好吗?” 许佑宁怔了半秒:“七哥,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真的没事了,表姐叫了她朋友过来,摆平了,你忙自己的吧。” 她狼狈的捂着小腹,额头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。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 诡异的安静笼罩了整个房间。
“佑宁姐,七哥在门外坐着干嘛啊?”阿光似懂非懂的问,“他是担心你吧?” 他不知道康瑞城会用什么手段折磨许佑宁,但许佑宁一定会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