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弯腰将她从头检查到脚。

“我加班重写倒没什么，”露茜没脾气，“但她这些意见完全不对啊。”

“跟于翎飞打官司，不就是将她往程子同那儿推？”

程奕鸣坐着没动，脸上也没什么表情，仿佛不屑跟她喝酒似的。

“你是不是想指责我不早点告诉你？”他抿了抿唇角：“我记得我提醒过你。”

“说吧，你查到什么了？”

“我去跟伯母谈谈。”

女实习生越发抖得厉害，“我……”害怕得说不出话来。

而今天为了帮她，他又给欧老降了价格。

程子同松开手，冷声说道：“怎么，连跟我喝杯酒也不愿意了？”

“……我刚才听你打电话，你不是在说公司破产的事情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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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去。

小泉和另外两个助理都忍不住笑了。

符妈妈被她的严肃吓到了，“什么事？”

颜雪薇对着她们微微颔首，“你们好，我姓颜，做投资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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