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一个对医药有兴趣的人。
“我也不知道,”司妈着急,“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。”
祁雪纯每每回想这一幕,怎么都忘不了爸妈的表情。
这事要再传出去,他在外面的脸面也没了。
“蒋奈那么生气,难道……”
两本大红色结婚证丢到了茶几上。
车子开到司云家门口,然而好片刻都没人来开门。
“你想看到那份资料很容易,”司俊风说道:“我带着我的未婚妻去姑父家慰问,很平常的事情。”
祁雪纯只听说过,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,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。
等到一杯咖啡喝完,他起身来到书桌前,孙教授则递给他一个文件袋。
“谁可以证明?”
他浑身一怔,猛地从魔怔中清醒过来,撤回了手。
“欧大放火是事实,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听他接着说:“你这里伤了,去不了了。”
这个地址距离主城区三个小时,你到的时候刚好是后半夜,你能找到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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