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她的电话响起,是她拜托调查司俊风的社友打来的。
“如果有下辈子,好点投胎。”
她坐下来,抓起“幸运”头顶上的一撮毛,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,然后问祁雪纯:“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?”
“为什么?”她立即问。
她一言不发转身离开,倔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,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,上台后也没有废话,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: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“怎么,你们也觉得她教训得对?”他眉毛竖起。
当时她受的种种煎熬不必细说了,“成功救回来之后,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了,很少跟别人提起,时间久了,我有女儿的事就渐渐被人淡忘了。”
“偏着睡。”
“你是谁?”他问。
有两个原因,第一,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。
忽然,司俊风那边的车门被拉开,“司俊风,快出来!”程申儿的声音。
但司俊风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,他一把拉开了祁雪纯的手,“你疯了,不怕再被投诉。”
真奇怪,白唐明明是她的上司,他有什么醋意?
“方方面面,无孔不入!你让我讨厌她,离开她,就是为了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,只能对你产生依赖,可你利用妈妈的信赖都做了些什么!“
司俊风静静的看着她,不再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