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找不到替代品，许佑宁也不可复制。

“嗯。”苏韵锦随意的点点头，“所以我问问你，觉得越川这个人怎么样。”

明明就藏不住事情，还想撒谎。她那个样子，再明显不过是奔着夏米莉去的好么？

“今天晚上这里被包场了，来的都是圈子里的人，就算不熟，大家打个招呼也就熟了。你表哥结婚那天的伴郎伴娘都在，你都认识，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。”秦韩循循善诱，“来吧，就算不喝酒，来这里跟大家玩玩也好啊，闷在你那个小公寓里长蘑菇啊？”

文件里甚至连沈越川上幼儿园第一天就丢了初吻这种事情都记录了。

可是，他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表达出来。

沈越川翘着唇角，明显是一脸享受的样子。

许佑宁知道康瑞城的目的，但她不关心，反正苏简安早已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。

许佑宁冷冷淡淡的看向穆司爵，自嘲似的笑了一声：“可惜我千算万算，唯独没算到你已经发现我是卧底了。早知道的话，那个时候我一定趁机杀了你！你死了，我外婆就不会遭遇你的毒手！”

江烨笑着闭了闭眼睛，示意他认同苏韵锦的话，可是过去好久，他都没有再睁开眼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，潇潇洒洒的转身跟上另外几位伴郎。

“终于笑了。”江烨捏了捏苏韵锦的脸，说，“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，听过很多难听的话。这种恶意的猜测，早就已经无法对我构成伤害了。所以，你不需要这么在意。”

想到这里，钟略突然有了底气：“沈越川，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陆氏开除你！”

而现在，她心如死水，回忆一遍几年前的激动和欣喜，都恨不得回去狠狠的扇那时候的自己一巴掌。

一时间，“高光”两个字成了耻辱的代名词，高光连同着整个高家的面子，丢光殆尽。

最后，还是萧芸芸冲过来拉住沈越川：“算了，再打下去会出人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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