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交给我。”苏亦承胜券在握的样子,“你回去打包东西就好。”
想要报复折磨许佑宁,他有的是方法手段,甚至可以故意让她任务失败,把她送回康瑞城那里,让她接受更残忍更没有人性的惩罚。
许佑宁跟不上穆司爵的思路,心里却保持着乐观的想法也许穆司爵是要教她怎么和人谈判呢。
“我没事。”许佑宁连声音都是空洞的,“不好意思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她敲了敲路虎的驾驶座车门,隔着车窗朝穆司爵喊话:“叫我过来什么事?”
为了帮康瑞城,许佑宁就甘愿被这样虐打?
“……”穆司爵无以反驳。
“这个倒是不会!”Nina摇摇头,“但是穆总这个人,他一不开心吧,就特别明显,他不会朝我们发脾气什么的,就是阴阴沉沉的,一副随时会爆发的样子,比发脾气可怕多了!我倒宁愿他朝我们发脾气。”
从A市忍回G市,穆司爵的耐心终于耗尽了,下飞机前阴阴沉沉的叫了一声:“许佑宁。”
偌大的房间静悄悄的,苏简安紧闭着双眸躺在床上,本就白|皙的小脸因为不适而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,那两排浓密的长睫毛被衬得更黑更纤细。
他和陆薄言在计划什么?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面不改色的说:“提前调|教一下我儿子,没什么不好。”
最后,她在陆薄言的脸上亲了一下才安心的缩在他怀里,沉沉的睡过去。
穆司爵见许佑宁终于蔫了,转身离开她的房间。
他果然没有猜错,许佑宁已经完全陷进去了,她只要穆司爵,什么理智和未来,她已经统统不顾了。
正是因为在最糟糕的情况下,才更要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