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什么会因为这个可能，而有点小开心呢。当然，她身边也带着程子同。

子吟垂下脖子：“我不知道。”“符媛儿，你可以帮我解决。”他在她耳边柔声低喃。

期间展太太也起身去洗手间，护肤室的议论便开始了。符媛儿看向母亲：“妈，你支持我和伯母合作？”

符媛儿琢磨着，他说的应该是收购蓝鱼公司的事，他不过是想要向她证明，他比季家有能耐，能从季家手中抢到肥肉而已。“子吟，”她定了定神，“很晚了，你快回去睡觉吧，他有我看着，没事的。”

深夜安静的房间，电话铃声显得格外刺耳。程奕鸣慢悠悠喝了一口牛奶，又慢悠悠的放下，才说道：“太奶奶，我要说认识，你会不会觉得，这件事是我干的？”

她也很同情子卿的遭遇，但是，“我不能无缘无故的曝光，也需要有证据，比如程奕鸣当初答应你的时候，有没有什么凭证，草拟的协议或者录音都可以。”不管子吟是什么状态，都不影响她已经定下来的目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