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:“你刚才处理得很好。”
“爸爸不会做生意,做点别的就行了,为什么要求别人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,”祁雪纯抿唇,“但你认出我,我也有办法应对,可以化解尴尬。”
他忽然伸出手指,封住她的唇,“祁雪纯,你已经失踪一年,该跟我回家了。”
她微微一怔,又听他继续说:“身为司太太,你有权利要求我做任何事。”
她已经快要忘记这两个字所带来的感觉了。
就在这时,突然跑过进一个女生。
“嗯?”
这时他的电话忽然响起,是祁父打过来的。
就连他的小弟天天也是一副要哭的模样,被卷哭了。
她没那么容易放弃,“今天我也看到了,你不但力量强,速度还快,我真的希望你能分享一下。”
游客们受不了了。
但顺着这个话头,她应该可以问出一些什么。
她怎么忽然感到一阵头晕,而且越来越晕。
两年的时间,每年孤独的冬日,都是她自己一人咬牙熬过来的。
说实话,祁雪纯失忆的同时,有些认知也一同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