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话说回来,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?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。
陆薄言长期这样下去,肯定是不行的。
到了电视台门前,看见穿着制服手持电棍的保安,苏简安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:“我只叫我哥给我们留了座位,现在是不是要叫他把门票送出来我们才能进去啊?”
苏简安不知道她和陆薄言算不算越来越好了,但她知道,她越来越离不开陆薄言。
首先是消毒水的味道钻进呼吸里,然后她睁开眼睛,视线所及的地方皆是一片苍白,不是无边无际的绿,她不在山上了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苏简安无解的望着天花板,“哥,你说陆薄言为什么要这么做?他明明可以不管我这个大麻烦的。”
快要到公司的时候,陆薄言终于收起了手机,唇角挂着一抹在沈越川看来非常诡异又令人嫉妒的笑。
到了门前,两人果然被保安拦住了,眼看着直播就剩下十几分钟了,苏简安着急的看向陆薄言,他却只是看着门内。
领证前,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,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。
苏简安算半个医生,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,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,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。
理解错误的人是她。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,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。
为什么要这么做?
为什么不亲口说呢?
洛小夕对这个经纪人也是无语了,配合着补妆换鞋子,准备应付接下来最紧张的时刻。
这件事之后,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下苏简安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情报太落后了!我快要叫小夕嫂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