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…怎么证明？”祁雪纯问。

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“我已经知道了，现在马上过来。”电话那头传出祁雪纯的声音。
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
白唐嘿嘿一笑，抓了抓后脑勺：“你喝醉了，我留你不是，送你也不是，司俊风是你的未婚夫，叫来最合适。”

司俊风的心口，忽然掠过一丝酸楚，大概是被她气的。

祁雪纯转睛看去，程申儿冲她不屑轻蔑的挑了挑唇角，毫不客气越过她进了客厅。

确与司爷爷有关。

司俊风没回答，他定了定神，反问她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
然而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
用他的话说，邻居也是人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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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可能的。

但此刻，他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，而是有些……不忍心。

“我给不了你其他的，你家的公司赚钱后，你按照原计划出国留学吧，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不要跟那个人纠缠在一起。”

“我……非常不想再看到她。”程申儿毫不掩饰对祁雪纯的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