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玫笑了笑:“看来秦氏的少东和洛小姐,很聊得来。”
苏简安不是忘了,是压根就没记住。不过,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,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,今天他……
夜色渐深,亚运公园安静下来,路灯熄灭了一半,树影变得暗淡,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,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。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苏简安隐隐约约感觉到,陆薄言好像是吃醋了。
被他吻过的地方,似乎都滚烫起来,烧出了一个洞,她身上的力气正在流失……
苏简安有些受宠若惊,笑了笑:“不用了,我自己上去就好。”
“我手上有工作,今天要加班。”苏简安说,“徐伯,陆薄言的晚餐你让厨房准备,我赶不回去了。手机要没电了,我先挂了。”
“我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,”她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你忙的话先回去吧,我下午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。”(未完待续)
那时同寝室的同学经常说,苏简安肯定是人品爆棚了才会遇到这么好的雇主。
苏简安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:“咦?你也喜欢吃这些菜啊?”
“快要十年了!比陈奕迅唱《十年》的时间还要长了。”洛小夕决然而然地说,“我还会继续,苏亦承绝对不可能落入其他女人手里!他只能被我摧残!”
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
棋逢对手,韩若曦骨子里的不服输因子沸腾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
城北郊外的墓园,苏简安的母亲葬在这里。